热度仿佛要穿透手掌。
楼下穿白大褂的男人手中的培养皿突然爆出蓝光,那刺眼的蓝光让人忍不住闭上眼,噬菌体将凝胶里的照片吞噬得只剩半张笑脸。
他猛地扯下领带夹,金属暗格里藏着微型量子通讯器——这是上周检修博物馆安防系统时,偷偷替换下来的备用零件。
祁风的战术目镜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时,他正在全神贯注地解析陶俑眼眶残留的dna图谱。
全息屏幕上跳动的乱码突然重组,竟拼出张涛布满汗水的脸,那汗水在屏幕光下闪烁着。
“冷链车会从港口三号闸口出关,”画面里的男人把领带夹对准摄像头,微型投影显示出冷冻舱结构图,“夹层里有四幅《溪山行旅图》摹本”
“坐标可信度873。”技术科主任快速敲击着全息键盘,那键盘的敲击声如同鼓点。
海关卫星云图突然被大西洋飓风撕开缺口,那汹涌的飓风在云图上显得格外恐怖。
祁风盯着结构图里用环氧树脂标注的红点,记忆回溯带来的刺痛让他突然捂住右眼——三天前张涛西装袖口的胶水痕迹,与冷冻舱夹层厚度完全吻合。
祁风在证物室忙碌地分析线索时,另一边陈老板正在物流监控台谋划着新的阴谋。
陈老板把青铜酒樽重重地按在物流监控台上,纳米虫正疯狂啃噬着真实录像,那啃噬的声音如同老鼠磨牙。
当祁风带队突袭西郊冷库时,二十个冷冻舱正在同时喷射液氮,那液氮喷射的“嘶嘶”声震耳欲聋。
防爆盾牌结霜的瞬间,他看见某个舱体内壁刻着严悦的英文名,字母“y”的尾勾藏着半枚带鳞片的指纹,那指纹在霜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
“他们要提前六小时转运。”张涛的声音在量子频道里失真严重,“今天午夜潮汐最高时”通讯突然被刺耳的蜂鸣切断,祁风战术腰带上的密钥发出灼烧般的红光——这是严悦设计的反追踪装置在报警,那红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法医组从冷冻舱夹层刮下的胶状物里,检测出与蛇蜕相同的荧光物质。
林局将三维地图投射到特警队面罩上:“走私船会伪装成科考船,但他们的声呐系统”话音未落,全息投影突然扭曲成dna链,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