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劫案冰柜上的刻痕、化工厂爆炸墙面的涂鸦、甚至三个月前地铁纵火案的焦黑扶手——所有倒置的“影”字都在他的视网膜上燃烧,那燃烧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眼睛灼伤。
“需要拓扑映射。”严悦用沾着咖啡的手在解剖台上画出克莱因瓶,“犯罪组织在三维空间留下的标记,其实来自四维信息结构的投影。”她的指尖扫过祁风后颈渗血的绷带,那里还残留着摩尔斯电码的灼伤痕迹,那刺痛的感觉让祁风不禁皱了皱眉。
实验室突然恢复供电,全息屏幕弹出七十二个闪烁的红点,那红点闪烁的频率让人眼花缭乱。
陈警员抹了把脸上的灭火泡沫,那泡沫带着丝丝凉意,枪口仍在冒烟:“全市文物交易黑市的坐标,但需要……”
“需要二十八位动态密码。”林馆长突然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浑天仪转动的赤道环,“每颗铜星都是算珠!”他颤抖着拍摄铜环投射在《璇玑谱》残卷上的阴影,“看!这些饕餮纹在强光下会变成算筹符号!”
祁风在剧痛中咬破舌尖,那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苦涩而又难受。
记忆宫殿里父亲的身影正在消散,但染血的手指始终指向警校旧址的经纬度。
当严悦将肾上腺素注射剂扎进他颈侧时,视网膜上最后定格的,是二十年前凶案卷宗里被红笔圈出的青铜器拍卖记录。
“不是三叶草。”他攥碎咖啡杯,任由瓷片割破掌心,那尖锐的瓷片划破皮肤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是三重璇玑!”鲜血滴在解剖台上的克莱因瓶模型上,竟顺着莫比乌斯环的轨迹逆流而上,在银质托盘上汇成甲骨文的“暗”字。
窗外的霓虹突然再次暴亮,全城的led广告牌同时播放起三十年前的天气预报,那嘈杂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
严悦扯开衬衫的第二粒纽扣,藏在里面的微型棱镜将红光折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正好笼罩住林馆长疯狂拍照的星图模型。
“祁队!”陈警员突然将加密硬盘拍在磁共振仪上,青铜锈迹在强磁场中簌簌剥落,那簌簌的声音好似春蚕在咀嚼桑叶,“这些不是氧化层!是纳米级的青铜活性菌!”原来,之前在检查那些青铜器时,就发现部分青铜器表面有一层极其细微、不同于普通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