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巨人的胸腔内,量子屏障那幽蓝的光芒如灵动的溪流,在白发老者满是褶皱的皮肤上潺潺流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蓝光触摸上去仿佛带着丝丝凉意。
祁风紧握着的手电,光束微微颤抖,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鸟。
那枚衔尾蛇图腾在苍白如纸的锁骨位置缓缓蠕动着,好似一条活物贪婪地吞噬着光源,凑近还能听到轻微的嘶嘶声,仿佛它在低声诉说着秘密。
“这不可能”严悦手中的战术匕首哐当一声重重落地,在寂静的空间里,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镜面折射出的超立方体结构正在解构重组,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就像有无数微小的齿轮在运转。
“拓扑学上不存在自主进化的纹身。”
祁风抬手抹去鼻血,视网膜上残留着七岁那年的灼热幻象。
那熊熊烈火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热浪扑面而来,灼人肌肤。
消防员头盔在浓烟中破碎,父亲警徽滚落火场时,那只缠绕在灰烬里的衔尾蛇与此刻完美重叠。
量子核心突然爆发的婴儿啼哭般尖锐刺耳的警报声中,他猛地扯开染血的衬衫下摆,用纳米刻痕在掌心烙下图腾轮廓,那一瞬间,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如同被滚烫的针尖扎入。
三小时后,市文物鉴定中心的地下实验室里,机械蜂鸣声响个不停,好似一群忙碌的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赵教授戴着古董玳瑁眼镜,镜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他将纹身全息投影放大到原子层级,那投影发出淡淡的蓝光,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种克莱因瓶与衔尾蛇的量子纠缠结构,最早出现在1943年慕尼黑大学的手稿里。”老教授布满老年斑的手指缓缓划过投影,无数拓扑节点在空气中绽开蓝花,发出轻微的噗噗声,那花朵摸上去凉凉的。
“当年纳粹的‘圣杯计划’试图用这种非欧几何加密末日武器坐标,但设计者海森堡的学生——”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投影上的衔尾蛇突然咬住自己尾巴开始旋转,发出呼呼的风声。
陈涛的配枪保险栓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严悦注意到祁风太阳穴暴起的青筋,那是超忆能力过载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