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起身打开门,就看见闫埠贵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小赵,你搬进来,三大爷也没啥表示,今天正好有炒鸡杂,咱爷俩喝点?”
听到闫埠贵要请客,这倒是让赵二牛有些意外,闫埠贵老抠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说粪车过去尝咸淡有些过分,但起码也是拿着桶等着粪水洒出来的主。
他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顿饭吃进去,说不准用话架着自己答应点什么,这饭还是不吃为好。
“三大爷,难为你还惦记着我了,不过喝酒还是算了,我一会儿准备出去一趟。”
闫埠贵听赵二牛这么说,一时也分不清赵二牛是推脱自己的话还是真的有事,只能遗憾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有事儿那就算了,等下次有机会的吧。”
说完就转身回家去了,既然赵二牛没有这个口福,那就只好阖家享用了。
晚饭,闫埠贵一家人看着桌上中间的那道辣炒鸡杂,脸上全都喜气洋洋的,别说吃了,就是闻着味道就已经很下饭了。
闫埠贵也难得的将自己珍藏的美酒取了出来,有好菜岂能无酒乎?
闫解成今年也19了,学习不好,没考高中和中专,托关系找了个纺织厂临时工的工作。
现在见到闫埠贵拿出酒来,有些眼馋的舔了舔嘴唇,“爸,给我来点呗?”
闫埠贵拿眼瞟了他一下,自顾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了半杯。
“你再去拿一个杯子,顺便给我倒碗凉水。”
闫解成见闫埠贵答应给自己酒喝,当即大喜,起身去取酒杯。
很快,水杯和水都取了回来,闫解成双手举杯,等着闫埠贵分给自己酒。
闫埠贵不慌不忙的拿起装水的碗,往自己装了半杯酒的酒杯里倒了进去直至满杯。
在闫解成目瞪口呆中,闫埠贵拿起酒杯往闫解成的杯子里匀过去一半。
“啊?兑水?”
闫解成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知道闫埠贵的酒基本都是兑过水的,这兑完水的酒再兑水,那这酒还能叫酒吗?
闫埠贵白了他一眼,解释道:“兑水咋了?这瓶酒是新的,肯定得倒出来再兑水啊,不然怎么灌的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