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和闫解旷被秦淮茹和三大妈拽到了一边,劈里啪啦的一顿家法,这次难得的贾张氏没有干涉秦淮茹揍棒梗。
随着棒梗和闫解旷撕心裂肺的大哭,院子里又继续热闹了起来。
傻柱手上的功夫不弱,虽然一个人做六桌的席面,但是速度一点也不慢,赶在中午之前,就已经开始上菜了。
易中海见状就招呼大伙入席了,“老刘,老闫,我那还有瓶莲花白,一会儿咱们好好喝一杯。”
闫埠贵也是个老酒虫了,只不过条件不允许,只能一瓶酒喝多少兑多少水,一年下来,酒没少喝,酒瓶里还是满的。
现在听到易中海有好酒,哪还忍得住馋虫,“得嘞!赶紧回去拿,中午我可得好好喝两杯。”
易中海取酒回来,见傻柱已经把最后一道菜盛了出来,连忙道:“傻柱,我跟后院老太太说好了,你去把她请过来,她可馋你的手艺有一阵子了。”
傻柱擦了把汗,笑着道:“成!我这就去,秦姐,你给锅里添上水温着,留着一会儿刷碗使,我去请老太太去了。”
说完就迈步朝后院走去,后院的人都去了中院等着吃席呢,就剩老太太一人在屋里歇着呢。
傻柱还没进屋,就在外面大喊道:“老太太,我来请您出山了。”
推开门,就看到老太太笑吟吟的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个混小子,什么出山,我又不是山大王。”
傻柱呵呵一笑,迈步进屋搀着聋老太太的胳膊道:“我就是那么一说,您要是山大王的话,我也跟这借光不是?呵呵,饭菜都弄好了,您过去尝尝我的手艺。”
聋老太太笑的见牙不见眼,拍着傻柱的手道:“好!好!对了,等会儿,我去吃席,怎么也得把份子钱给随了。”
傻柱急忙拦着她道:“不用不用,你能去已经是给面子了,哪还能要你的份子钱。”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绕过傻柱从褥子下面拿了一块钱出来。
“你还真是个傻柱子哟!这么大的事儿,不随份子,那不是让人在背后说嘴儿吗?我可不想这个恶客。”
傻柱呵呵一笑,他没想那么多,他就是觉得聋老太太既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又是五保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