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多少眼了,这叫她装不下去了。
于是在他又一次看过来时,千山月猛然回头看向他。
那张面无表情的白嫩小脸上硬生生给她看出了一丝心虚。
“东北。”
“张家古楼。”
看着腼腆低眉的人,千山月微微挑眉,却没有问他为什么又突然记起来了。
“你指方向。”
有了目标后,千山月一改先前以脚行进的方式。
直接抱着人飞身而起,朝着其指引的方向飞速掠去。
由于害怕吓到人,千山月前行的方向多是偏僻且人烟稀少之地。
再一次踏雪无痕,男子轻声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并没有看他,而是直视着前进方向,飞驰于山巅与云雾之间。
“千山月”
千山月。
他将这三个字含在唇齿之间无声研读,眉眼低垂,无端显得缱绻至极。
“张麒麟。”
张麒麟看她没有回应,面无表情的唇角微微下压,继而盯了她一路。
直到即将步入东北地界之时,千山月才重新看向怀中之人。
怎么了?
千山月看着怀中的张麒麟无声询问。
张麒麟盯着她,就是不开口,但是依旧乖乖的指路。
每当千山月即将走错时,他便轻轻的拉一下她垂下来的秀发。
二人合作默契,仅仅一天便完成了从西边飞到东北的路程。
一个身着单薄的病号服,长发及脚踝的绝色少女,和一个身披床单牌袈裟的俊美男子并肩站在荒废的古建筑庭院中。
微风吹来,寒风呼啸卷起千堆雪。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像俩精神病院逃犯。
虽然这二人长得着实不凡了些。
也幸亏此地基本不会有任何外人来,否则高低得为此报一下警。
再一次站在张家古楼的遗址面前,看着昔日繁盛的张家古楼,如今竟荒凉至此,张麒麟目光显得十分复杂。
想起他曾经在这里生活的时候,想起弃他而去的族人们,想起被九门辜负设计,想起被关格尔木做人体实验将近二十年,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