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谢墨安总是一有空就让苏云希陪着他到村里到处逛,向所有想打她主意的人宣誓主权。
苏云希这时才傻傻的知道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幼稚鬼。
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在乎才会这样呀。
九月下旬的天,已经褪去了夏日的燥热,带着丝丝缕缕的清爽。
在大庆的庆京一处低调奢华的府邸内,高文彦刚从房间沐浴出来,披散着的头发还带着水汽,褪去了平时的冷峻,多了一丝慵懒的感觉。
他有些疲惫的躺在贵妃榻上,头发随性的往后搭着,径直垂下。
他刚躺定,立马就有丫鬟过来用棉布给他细细的拭干头发,打上头油,再给头部做个按摩。
高文彦正在惬意的享受着,这时管家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略微有些厚度的信。
“三公子,这是半个多月前驿站送来的一封信,他说是什么平安镇一个女掌柜差人送来的,你一直在忙京郊的事,我想着这个时候应该是地方的铺面回禀季度收入的,想着不是要紧的事,就没让人送到庄子上,等你回来亲自过目。”
说着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
高文彦轻“嗯”了一声,姿势没变,随手接过信封。
打开后先是看见一块粉色丝帕,他还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人给他寄丝帕,难道是新出的时兴花样,但也不必千里迢迢送信来呀。
想着他把丝帕打开,上面用白色丝线绣着一朵盛开的栀子花,也不是什么新鲜花样,不过这绣技倒是有些特别。
等等,绣技!
高文彦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把帕子上花的纹路细细观摩了好一会儿,越看越激动,越看越熟悉。
他瞬间亢奋起来,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
因为他起身太快,丫鬟没有反应过来,手里还给他擦着头发,起身的时候,整个人被拽着头发往后一带,差点摔倒在榻上。
丫鬟被吓得脸色一白,立即放手,跪地请罪。
不过现在的高文彦却没心思理会这个情况,他正眼眶略带通红的看着手里纹路熟悉的帕子。
还是站在一旁等着的管家摆手让丫鬟起身,随后让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