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念此刻的宁静,就这样让她躺会儿吧!
蝉衣望着窗外,轻轻摸着风玖的脑袋。
当她想要解下她发间的银饰时,怀中人忽然瑟缩一下。
她低头正撞见风玖凝望柜台铜镜的侧脸,那双眼里浮现着她发中玉簪幽绿的倒影。
小家伙,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哪怕是装装样子也装得像一些不好吗?漏洞百出,生怕自己不知道你的目的。
蝉衣解下风玖发间的银饰,“明日穿那件绣蝴蝶的可好?”
风玖点头。
蝉衣将玉梳插进风玖发髻,冰凉簪尾擦过对方耳垂。
她看着镜中重叠的身影,想起妹妹总爱把毒药藏在同样的位置。
风玖仰头露出笑容的弧度完美无瑕,可蝉衣分明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正数着窗棂投影,这是妹妹计算守卫换岗时的小动作。
微风卷着药香掠过两人。
蝉衣重新抚过风玖发顶时,指尖轻轻划过风玖耳畔。
既然这丫头能把伤口溃烂的程度都算计到分毫,那她便陪着她演完这场姐妹情深的戏。
她太想念蝉绡了,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而风玖就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目的,她要让她在清醒中沉沦,毕竟要取得玉簪,总得付出点什么。
就这样静静陪着风玖坐了半个时辰,蝉衣该去给血瞳和临渊换药了。
风玖依旧跟在她身后,她去哪儿自己就跟着去哪儿。
当临渊再见到风玖时,很是惊讶对方今日的打扮,但是这样的装扮比平日里更像一个小姑娘,他很喜欢如今的岁影。
蝉衣为临渊重新换好药后,不可思议道:“你堵塞的经脉已经全部疏通了,真是不可思议,其它伤也在迅速恢复当中,不日便可下床。”
临渊听到蝉衣的话,看向风玖,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
在看到风玖脖子上的红绳时,想起昨日的场景,不禁脸红了一片,不敢直视对方。
风玖上前递给临渊一个药膏,不明白他为何脸红了,这天儿也不热啊,看来是上火了吧!
临渊目光盯着已经关闭的房门,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药膏,药瓶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