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哭了…”,然后扬起自己的拳头,“再哭我揍你啊!”
谢珩听到这一番话,破涕为笑,眼泪不再掉落。
这就对了嘛,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想什么样,还是笑笑多好看。
风玖斩断了锁住谢珩四肢的铁链,无他,只因钥匙被这小子交给自己的亲信带回去了,咋滴也要等到他自己挺过这道坎儿,他才会拿钥匙解开锁链。
将谢珩带出地下室,风玖点燃房屋内的蜡烛,又给对方吃了一颗抑制药丸,嘱咐他先好生在房间里待着。
而她则跑去后院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将所需要用到的药材从空间里拿出,放在篮子里。
谢珩安静坐在房间内,他现在脑子有些乱。
阿叶是如何得知他在此处的,何人告知?
且今夜犯病太过突然,又是谁在背后做推手?
江南人皆知谢府大公子有一怪病,却从来不知他发病时是何种模样。
有幸见过他那癫狂模样的人无一不是畏惧和厌弃。
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是一脸厌恶。
今日阿叶看见他这副样子,她没有像其她女子那般避如洪水猛兽。
她斩断控制自己的枷锁,让他理智回笼。
烛光打在沉思的人身上,烛火摇曳带动地下的影子跟着舞动,偏偏坐着的人一语不发,毫厘未动。
“谢珩,跟我来!”
女子的喊叫打断谢珩的思绪,他起身跟着风玖来到另一间屋子。
风玖将篮子里的药草丢入浴桶中,招呼着:“赶紧把衣裳脱了,进来泡着。”
似乎是想到那人好像还特别顾忌男女大防,她又解释:“脱上半身就行。”
然后转身退到屏风外。
谢珩看见阿叶为自己准备的药浴,有些疑惑,又听见她让自己脱衣,倒是没什么感觉。
就是后面的解释让他脸色不禁一红。
他麻利脱完衣裳进入药桶。
略微滚烫的药水漫过皮肤,他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
风玖听到身后的动静,从屏风后走出,搬来一根凳子放在浴桶旁。
现在该和病人好好交流一番病情了。
“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