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王林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招该叫什么？"极光新星"？"冰河世纪"？\"
\"叫"医疗账单"更合适。\"墨校长干巴巴地说。
从控制室走出来，\"修复这个训练场至少要两百万。\"
钟映雪小心地踏进冰层区域，伸手触摸那些发光的冰晶。
\"这些不是普通冰里面蕴含着空间能量。\"
王林走到她身边：\"抱歉，差点波及到你。\"
\"我没事。\"钟映雪抬头看他，\"这招潜力很大，但需要更精准的控制。\"
\"建议你们一起训练。\"墨校长若有所思，\"冰魄与虚空之种已经融合，理论上钟映雪可以帮你稳定能量输出。\"
\"现在就开始？\"王林问。
\"明天。\"林医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一脸不悦。
\"今日训练量已经超标，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回到病房后，王林才发现自己透支得有多厉害，全身肌肉酸痛。
连抬手都困难，钟映雪也没好到哪去，嘴唇发白，手指微微颤抖。
\"逞能的后果。\"林医生一边给他们挂点滴一边数落，\"一个两个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等医生走后，王林忍不住笑了：\"她训人的样子真像我妈。\"
\"你记得你母亲？\"钟映雪问。
\"片段吧。\"王林望着天花板，\"记得她喜欢做红烧肉，总是嫌我挑食其他的就很模糊了。\"
钟映雪沉默了一会儿：\"我父母在极北之地事件后不久就去世了。
官方说法是实验事故，但我知道是"破晓"干的。\"
王林转头看她。
钟映雪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的痛楚清晰可见。
\"所以这五年你一直是独自一人？\"
\"有管家和家族教师。\"钟映雪轻声说，\"还有你的记忆水晶陪伴。\"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王林想说些什么，但钟映雪已经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了。
他知道这是她不想继续话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