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盯着这条信息，她觉得莫行远真的是欠收拾。
非得来招惹她！
他自己吃完就离开，不行吗？
她都已经装作没看见了，还非得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苏离不理。
陆婧“噗嗤”两声，“他过来了。”
苏离皱眉。
“你好。”莫行远是跟陆婧打招呼。
陆婧出于礼貌，点头。
莫行远站在苏离身边，他低头看苏离。
苏离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下班我来接你。”莫行远跟苏离说。
苏离当作没有听到。
莫行远耐着性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有事？”苏离客气地问。
莫行远知道她心里应该是不舒服，他又说了一遍，“我来接你下班。”
“不用了。”苏离说：“不麻烦。”
“一会儿我买单。”莫行远没继续那个话题。
“不用，我付得起。”
“……”莫行远微微弯下了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回去跟你聊。”
他的声音在耳边像是羽毛一样轻扫着，一股酥麻感以耳朵为中心向四处散开。
她不习惯他这样，不由歪身偏头，“白小姐在等你。”
莫行远轻蹙眉头，在她眼里看到了疏离。
他也没有强求，便走了。
人一走，苏离端起了水杯，大口喝掉。
陆婧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有点搞不懂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就这么看他，也没有那么渣。但是，又渣。”
苏离深呼吸，伸手摸了一下沾染他气息的耳朵，“还要怎么才叫渣？”
“你说他渣吧，他又光明正大地走过来跟你说话。你说他不渣吧，他陪着前女友在那边用餐。呵，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鬼知道。”
莫行远和白知瑶先走的。
苏离她们吃完去买单，被告知已经买过了。
“谁需要啊。”苏离直翻白眼。
陆婧挽着她的手走，“买就买呗。他这是心里有愧，你得接受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