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她说亲,也说没有。这也没有,那也没有。寻什么寻?!去哪里寻?她莫不是要我跟皇亲国戚做亲家?”江清飞气得直发抖!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江母劝道。“这事先别提了。”
另一边,张希安刚回到家中。一迈进家门,他便迫不及待地直接脱了身上那套崭新的衣服,此刻在劈柴这种粗活面前,显得格格不入。他动作麻利地换上一身短打,这身短打已跟随他有些时日,洗得泛白,却胜在轻便,干活的时候不会有丝毫的束缚感。
因为,外面的世界已经悄然步入秋天。秋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落了树上的叶子,也提醒着张希安,该为家里储备过冬的柴火了。按理说,像张家这样在当地也算是有几分家底的人家,是完全有能力直接掏钱去买柴火的。可张志远,也就是张希安的父亲,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他觉得花钱买柴火太浪费,大都托那些出门办事的人帮忙带回些树干之类的。那些树干被带回来后,要先在院子里晾晒一段时间,待晒得差不多了,水分蒸发得差不多了,烧起来才更旺。而这劈柴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张希安的头上。
张希安也曾不止一次地向父亲提过,干脆买些柴火算了,这样既省事又省力。每次他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眼中满是期待,希望父亲能够同意。然而,张志远每次都是眉头一皱,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毫不犹豫地反对了他的提议。张志远总是板着脸,严肃地说:“咱们家的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能省一点是一点,哪能这么轻易就花钱买柴。”张希安拗不过父亲,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老老实实去劈柴。
张希安来到院子里,看着那堆晾晒好的树干,深吸一口气,抄起斧头就开始干起来。斧头高高举起,带着一股狠劲狠狠地落下,“咔嚓”一声,树干被劈成两半。他的动作娴熟而有力,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树干的纹理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短打。
一天下来,张希安倒也劈了不少。黄雪梅,一直在一旁默默地帮忙。她弯着腰,将张希安劈好的柴火一根一根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垒好。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根柴火都被她摆放得整整齐齐。到底是年轻力壮,才一天的时间,大半个柴房都已经堆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