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望着远处一汪江水,心里居然也有了归心似箭的感觉。
“小姐,您真放心让那姓莫的小子就这样将二少爷带走啊?您不怕这一路他欺负少爷?”贴身丫鬟叶竹很不放心的问道。
“容止选中的人不会有错,况且我也试探过此人,他身上一身正气,是值得信赖的。”
在深知她与容止孤苦无依,却手握巨财,都未曾动过邪念。须知若是娶了她,就等于娶了财富,直接拒绝她的示好。这样的木头男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正气?我瞧他挺爱财的,拿钱的时候可是一点不客气,小姐你是怎样试探的?”叶竹顶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满脸好奇。
容兰儿却是脸一红:“君子取财有道,这些你就别管了。”
“哦。”
“回去后,寻些祛热解暑的冰莲子,再找些适合女子的礼物送去镇国将军府,对今日的冲撞表示感谢。”她忽然正色道。
看似今日可能冒犯温二小姐,但那二小姐明显就是恩怨分明的人,她趁此机会加深印象,以后更好办事。
只要抛开一切有关容止的事,容兰儿依旧是商场上目光独到,世故圆滑有手腕的商户大娘子。
“刘嬷嬷怎么说?”
镇国将军府内,温二小姐的小院,温长意坐在圆桌前,丫鬟春蝉正替她把脉。
“那刘嬷嬷还是一口咬定说,潜入您房间的男子是她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最卑贱的奴隶,还张狂的说,说”一向行事果断的知夏却突然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似的,吞吞吐吐难以开口。
“说什?”
“她说,当时买的时候那男子浑身肮脏恶臭,定然有脏病!”
“!”秋菊
“!”冬眠
伴随身侧的丫鬟惊中带惧,屋中几人都是小姐心腹,昨晚这屋内发生过什么事,她们自然是知晓的。
此刻,屋内突然静的仿佛连一根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温长意心中也是仿佛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拽得紧紧的,让她忽然窒息。
整个人如坠冰窟。
“好歹毒的老虔婆!”冬眠怒骂道。
“那小姐岂不是”秋菊瞬间红着眼眶,眼里挂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