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顿,不甘心道,“只是床上之人至今未曾讲话,臣妇仍觉得白景春有谋害之心。”
这是得多恨呀?
白景春心中嗤笑一声,也不知今日萧家保不保得住她。
“来人,请太医。”太后眉眼露出一丝疲惫,究竟何情况,派人察看便知。
“多谢太后挂念,只是臣妇身体康在,就不劳烦太医了。”一道清朗的女声从帘中冒出。
只见一位简单穿着的女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沈夫人,你怎么独自在这?”有交好的妇人诧异道。
沈婉开口解释,“宴会上我被一名宫女弄脏了衣物,便到这换衣物,谁料身子骨有些疲惫就想歇息一二。”
“又加上如今身上衣服简约,不便见太后,想等丫鬟回府将衣物带回来。”
“那为何白景春在这?”方云华眼底冒出明晃晃的怒意,一群骗子!
白景春轻笑一声,“我肚子疼出来如厕,正好撞见沈夫人,便陪她一块。”
沈婉对视上白景春,心头划过一丝感激。
两人一唱一和,瞬间就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原来如此。”方云华讪笑一声,试图糊弄过去,“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想走?白景春冷笑一声。
“太后,沈夫人不过歇息一二,就因我引来他人非议,还请太后做主。”
太后审视一圈,寿诞出这一遭她心头不愉。
但摄政王府内,除了粗使婆子外,也就刚进府这位是个女子,听说还是萧家和离妇,有意思。
“方云华公然污蔑皇亲贵族,又随意造谣,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棍,惩一儆百。”
众人心中一惊,五十棍!不死即残。
方云华整个人犹如滩泥般坐在地上,慌乱磕头,“求太后宽恕,求太后宽恕。”
好歹是自家侄女、儿媳。
箫老夫人叹息一声,哀求道:“太后,都是老妇没将儿媳教好,求您看在萧家大儿战死沙场,又念在云华初犯没酿成大错,从轻处理。”
“摄政王觉得如何呢?”太后抛出问题。
秦晏笑了笑,“全凭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