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皱了皱眉,语气透着一股凛冽,“你的意思是,萧家就白景春没去?”
墨齐摇了摇头,“白姑娘去了,但是在王爷你要找的那一天,萧老夫人已把白景春送回了萧家。”
“至于其他的女子,属下也在派人挨个去查,只是那天刚好三清关下雨,不少香客都留宿。”
“一时半会怕是,还要再费点时间。”
“好,本王知道了,尽快查出来。”秦晏神情淡淡道,可那紧攥玉瓶的手早已暴露出他思绪不定。
不是她?
可明明香味这么熟悉,难道白景春说香薰是她亲手自己做的,骗他的?
不对,他还记得那次,虽然他中药了,可女子分明是个处子。
而白景春早已成婚五年,又怎么可能会是她。
这一念头犹如木桩敲击大钟般,震的秦晏思绪发麻。
他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
“退下吧。”
“是。”
待书房空无旁人时,秦晏盯着眼前的玉瓶,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那夜的女子,究竟是谁?
白景春不知秦晏的烦恼,她一夜好眠后,见秦晏没有再找她事,自个坐车去了沈府。
“婉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打翻你的玉簪,求你不要赶我出去。”
因白景春跟沈婉早有约定,白景春到了沈府后并没被阻拦,她一路来到院子。
便见一位容貌艳丽、我见犹怜的女子跪在地上,哀声请求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这是你跟恩人的定情信物,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我绝对不可能碰它。”
沈婉惨白着脸,扶着桌面,整个人摇摇欲坠,她闭了闭眼。
将眼底的伤痛藏在心上,“究竟是谁放你进来的?”
左柔雪颤抖着身子,她耳尖听到了脚步声,误以为是沈钰来了。
她用绣帕捂着眼眸,柔情哭泣道,“是沈公子说见我没什么首饰,便让我过来找婉姐姐你。”
沈婉不敢置信,嘶哑着嗓音,“所以他是将玉簪给了你对吗?”
左柔雪没回话,只是一味垂着修长的脖颈,低声哭泣。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