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看你就是多想。”
白温平皱了皱眉,“爹,白景春娘怎么死的?”
“你们不会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这一次来京城,白景春实在是变化太大了!
虽说住进这地牢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可他心里就是有些想不通。
按理说,白景春应该事事奉承着他,给他一切安排妥当。
白隆吹鼻子瞪眼,“我看你们娘俩就是在这地牢想多了,等出去就好。”
这么久的事,尘归尘土归土,他不信白景春还能找出来!
冬日的暖阳照在从地牢出来的白景春身上,她却心里发寒。
她娘,难道含冤而死?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认贼作父!
白景春憋着一口气,就这么硬生生挨到了晚上。
书房内。
秦晏一袭黑袍坐在太师椅上,他剑眉紧蹙,冷声询问道,“你说这次粮食买卖,有谢家的手笔在其中?”
谢怀信乃本国丞相,一旦他都被别国奸细给拉拢了,这后果不堪设想。
秦晏有些不愿相信,但先帝去世突然,太后为了防他篡位,迟迟不肯透露消息。
直到朝堂乱起来,这才喊他回来收拾烂摊子。
算算时日,这漏洞也足够别人下套。
墨齐颔首,低声道,“据属下查探,谢丞相好像并不在此内,说不定是谢家有人瞒着他进行的。”
秦晏眉头微微舒展,却难以安心,“看来,还是要将谢丞相拉拢我方才是。”
谢家一直以来是中立,从不站队,可眼下也容不得他们选择。
只是,该怎么拉拢呢?
“王爷,不如派白小姐过去试试?”墨齐提议道。
秦晏皱了皱眉,并未开口回复,他一想到要推白景春过去,心头莫名有些不适感。
虽然之前他曾提议,让白景春想方设法从谢怀信那边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可自从上次白景春差点夜不归宿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墨齐见秦晏神色反复变化,也不催促只是像个柱子般站在那里。
突然,屋外传来扣门声。
“王爷,在吗?”白景春如清泉般的嗓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