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果真是自由。
只可惜,她不能再狐假虎威收拾萧家的人了。
秦晏这一举动,给屋内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谢怀信合拢手中的扇子,苦恼地敲了敲脑袋,“时日不早了,既然摄政王累了不愿继续,那我们也散了吧。”
“啊?”箫涵失落道,她有些不情愿地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可是我才刚来。”
谢怀信哪里愿意搭理她,他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直直落在白景春身上,“衣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白景春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了,那走吧。”
眼见两人一前一后要离去,箫涵不由得心急,伸出手要拉住谢怀信,“等等。”
然而,即便背对,谢怀信仿佛背后有眼睛般,灵活地侧身避开,他朝箫涵挑了挑眉。
“箫小姐来二楼,想必也是为了挑选物品,就不必送我们了。”
这话一出,瞬间堵住箫涵口中想跟着一块走的借口。
她可不能暴露自己专门盯着怀信哥哥,毕竟这天底下就没有哪户男子喜欢被人盯着!
“那怀信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她将目光放在一旁的白景春身后,“景春姐,以后我能不能时常找你讨论妆容啊?”
“上次你跟我说的,好像没什么用呢。”
娇憨的嗓音,话里话外都是控诉着白景春上次在宴会上,误导她只要额头上画着花骨朵,就能吸引谢怀信的眼光。
白景春觉得有些好笑,商人做生意,哪有不扯个噱头的。
就像成衣坊,不也打着独一无二的幌子,能压下对头的潜意嘛。
她张嘴刚想拒绝,却又在一刹那余光瞥见谢怀信不满的目光,话到嘴边临时改了个意,“箫小姐,若你能进得了谢家大门的话,随时欢迎。”
这一声落下,箫涵再也没找到其他拖延的机会,她眼睁睁望着白景春跟上了谢怀信的身影,气的直跺脚。
以前,谢家中途差点跌出世家行列时,她也是见过还未及冠的谢怀信。
当时只觉得那人不过尔尔,甚至还不是自家大哥。
可直到先帝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