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边混了进来。
只见黑衣人缓慢地踱步走至床榻边,俯视着正沉睡的白景春。
此时,白景春三千青丝肆意摆放在木枕上,她浓密的眼睫毛正乖巧的搁置在下眼睑处,整个人的呼吸轻微,若不是还有起伏的胸脯,怕都让人忍不住探根手指。
谢怀信就这样站在床边冷冷直视着。
瞧不见的被褥下,白景春原本放松的手指随着时间的推移,忍不住蜷了蜷,但好在脸上认识一副熟睡的模样。
“衣儿,你可要快回来啊。”一道轻微的磁性嗓音落下,下一秒,谢怀信动了。
他右手上拿着一粒药丸,抚开纱帘后微微弯腰,左手以一种温柔却不可抗拒的力道打开白景春的下颌,快速将药丸塞进她嘴中。
见白景春喉咙有吞咽动作后,这才松开手,从屋内离去。
随着窗户微微发出响动,白景春这才敢张开眼睛。
她连忙用手指掏了下嗓子,伴随着眼眸含着泪水,成功将药丸吐了出来。
“咳咳。”白景春苦着一张脸,用帕子将药丸包裹后,整个人恶寒不止。
谢怀信真有病!每天准时大晚上给她下药,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白景春借着一点光,主动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一口饮下后,心头的恶心感才稍微好些。
谢怀信下药这事,是她前日做噩梦惊醒后才发觉的,当时她差点尖叫出声,好在,从小她调皮为了不被娘发现,练了一手装睡。
白景春深吸一口气,越发讨厌谢怀信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她将这几次的药装好后,塞进随身携带的香包后,又继续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