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随后便岔开话题,询问起了学舞。
白景春也收回苦涩,乖巧对答直到饺子送来后,两人不语。
她一边尝着饺子,一边漫不经心地思索起来。
说来奇怪,她在摄政王府内虽说为奴婢,可到底能给秦晏一些预言,摄政王府对她大多恭敬,也是能理解。
可她来谢家也是为奴婢,结果谢家并未当真,反而对她恭敬,整的好像她能爬上床,当主子一样。
看来这衣儿要比她想象中对谢怀信还重要。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白景春眯了眯眼,准备试探一番。
“啊。”她佯装惊吓,表情夸张地蹭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失手打翻玉碗,“有虫子!”
说着,白景春想伸手死死抓住谢怀信的衣袖。
可身手敏锐的谢怀信哪里能被这般拙劣的动作给碰到,他一个潇洒的转身成功避开,勾人的眉眼沉了下来,添了几分杀气。
“白景春,你好大的胆子,敢……”如寒冰般的话语还未说完,他目光触及到白景春楚楚可怜的神情。
那一刻。
仿佛穿越时光,回到第一次见到衣儿的场面。
那是在周国,他被父王不喜赶了出来,只好走到街上散步,没曾想竟遇到被迫卖身葬父的衣儿。
也是这般柔软可怜。
原本恨不得杀人的目光顿时收敛了起来,转变成几丝柔情,他上前几步,叹息一声,竟然愿意主动触碰白景春的手腕。
“有没有伤到手?”
果然,只有她装作衣儿时,谢怀信态度才会软化,他才愿意触碰。
白景春确定后,神色顿时一变,恢复原本姿态,“我没事,就是看花眼了。”
随着此声落下,谢怀信神色顿变,带着一丝不满,快速甩开白景春的手。
白景春面对变脸极快的谢怀信丝毫没半点伤心,反而安心,但她为了不被谢怀信察觉,还是佯装可怜,“谢丞相,你就这么嫌弃我吧?”
她咬了咬下唇,眼眶的泪水随时要挣脱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地上是被打碎的碗、肆意流淌的汤水,而一旁,则站着一位身子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