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罢了。”白景春打断他的话,“我现在没空闲聊天,箫二爷请回吧。”
箫云祺急了,一把抓住白景春的手腕,“景春,我知道当初对不住你,可我后悔了!自从看到你在谢府的风光,我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白景春用力甩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原来如此,箫二爷不是后悔对我不好,只是后悔没从我身上榨取更多利益。”
“不是的!”箫云祺急得满头大汗,“我是真心悔过,求你给我个机会…”
“姑娘,里面有病人等着您呢。”小夏及时走上前来,挡在白景春身前。
白景春重重点头,“箫二爷,恕我失陪了。”说完,转身就走。
箫云祺不死心,竟追了上来,“景春,你听我解释!”
正在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这位兄台,似乎姑娘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白景春猛地回头,只见谢怀信不知何时出现在收容所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箫云祺。
箫云祺一愣,虽从未见过谢怀信,但从对方气度不凡的装束就能猜到几分,“你是…”
谢怀信不答反问:“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纠缠白姑娘?”
箫云祺挺直腰杆,“在下箫云祺,乃是景春的前夫。”
“前夫?”谢怀信嗤笑一声,迈步上前,“既然是"前"字打头,那便与白姑娘再无瓜葛。看来箫二爷是不懂什么叫知难而退。”
箫云祺面色一沉,“这是我与景春之间的事,与阁下无关。”
谢怀信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花束,随手抽出一支鲜花在指间把玩,“若是打扰到了摄政王府的人,便与我谢怀信有关。”
此话一出,箫云祺脸色骤变,“丞相大人?!”
谢怀信玩味地笑了笑,“箫二爷可知,执意纠缠摄政王府之人,会有什么后果?”
箫云祺额头沁出冷汗,他自然知晓谢怀信的权势。当初因长侯府陈毅一事折了颜面,如今又撞上谢怀信,简直是雪上加霜。
“下官不知白姑娘现在地位尊贵,多有冒犯,告辞。”箫云祺低头退让。
谢怀信淡淡一笑,“箫二爷慢走,日后若再见白姑娘,还请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