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府来往频繁,疑有密谋,请务必小心。
“又是箫家…”白景春将信笺收入袖中,眉头紧锁。
小夏忧心忡忡,“姑娘,那箫二爷今日被谢丞相赶走,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吧?”
白景春摇头,“应该不会,箫云祺胆小如鼠,不敢与谢怀信为敌。只是…”
只是方云华那个疯妇,却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想到这里,白景春不禁倦意上涌,今日又是一整天的奔波,实在疲累。
“姑娘先沐浴休息吧,我去准备些热汤。”小夏体贴地说。
白景春点头,刚要回房,管家王叔匆匆走来,“白姑娘,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王爷回来了?”白景春讶然。
王叔解释道:“王爷刚从宫中回来,说有要事相商。”
白景春只好掩下疲惫,随王叔前往秦晏的书房。
书房内烛火摇曳,秦晏正伏案批阅文书,见白景春进来,抬眼示意她坐下。
“王爷寻我何事?”白景春行礼后问道。
秦晏放下手中毛笔,直视她的双眼,“谢怀信今日去收容所,除了解围,可还说了什么?”
白景春一愣,没想到秦晏询问的竟是这个,“他说是王爷派他去查看情况的。”
秦晏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何时有此吩咐?”
白景春心下了然,“我本就不信,只是不便揭穿。”
“你可知他为何会恰巧出现?”
白景春思索片刻,“想必是有人告知他我在收容所的行踪。”
秦晏冷笑一声,“不错,而这个人,很可能与箫家有关。”
白景春面色微变,“王爷是说…”
“方云华近日多次出入谢府,据说是为向谢怀信告状。”秦晏淡淡道,“她对谢怀信谎称你在收容所勾结男子,企图引起他的妒忌。”
白景春闻言气得发笑,“她倒是好心思。”
秦晏看着她疲惫的神色,语气稍缓,“你这些日子确实过于劳累,不如暂且歇息几日。”
白景春摇头,“收容所的灾民尚需照顾,我不放心。”
“你真以为谢怀信今日是好心解围?”秦晏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