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调,心中越发得意,这画都被谢丞相调换成浪荡图,怕是太后等会就要气急败坏!
“摄政王费心了。”太后真情实意道,伸手解开画带。
鲜艳的绑带滑落那一刻,一副精妙绝伦的画作瞬间被打开,一瞬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只见画内,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位美人,而那神态毅然就是当今太后年轻的模样。
太后目睹自己风华正茂的模样,眼眸不由得酸涩起来。
“这是本王专门请弦棋大师专门描绘的古画,不知道太后可还满意?”秦晏嘴角勾勒一抹笑意。
没想到,王爷送了这样一副画。
白景春眼底闪过一丝赞赏,自从她捅破假画,为了低调,她并未开口。
“这这这,不可能。”预想跟自己不一样,陈侍郎大惊失色,竟一时将心中话说了出来。
“陈侍郎,你是对本王有何不满吗?还是对太后不满?”秦晏偏过头,冰冷的视线望过去。
陈侍郎浑身一颤,扑腾一声跪下,垂首道:“摄政王,臣不敢。”
“不敢?”太后脸顿时冷了下去。
不管她对秦晏把持朝政多有不满,这也不意味着是臣子就能随意嘲讽的,皇家子弟,岂容臣子讥讽。
“哀家倒是看你有好大的胆子!”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莫非谢丞相手底下的人都这般放肆?”
此话一出,宴会瞬间针落可闻。
“太后,今日乃是你生辰,就不要生狗奴才的气,好不好?”年幼的皇帝伸手拽了拽太后的衣袖。
“乖孙,哀家听你的。”太后看了眼幼帝,厌烦地挥了挥手。
陈侍郎极眼力劲地溜了下去。
一时间,宴会献完礼后,舞女们摇曳生姿起来、而宾客们纷纷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秦晏更是围绕了不少的人。
“摄政王,微臣敬你一杯。朝政多亏有你,不然百姓哪有如今的安稳日子。”陈侍郎又凑了过来。
一旁倒酒的白景春一愣,好一个下套,一旦秦晏承认,明日民间立马就传摄政王篡位的传闻。
明眼人都知晓的坑,秦晏更不可能栽,他冷冷讥讽道:“陈侍郎,你这酒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