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会接纳你了啊。”
“不，不是的……”
白九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终于给他的嘴撬开了。
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后面就好办了。
男人浑身都在颤抖，好像遭遇了天大的恐怖，言语已经哽咽：“我从没想过伤害雌性，第一次我不知道你会挡上来，第二次我没认出来那个人是你，第三次，第三次我才认出那把剑，但我以为是力场模拟出来的棋子，我……”
男人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眼白布满血丝。
突然，男人发疯一般将自己脑袋撞向身下的床榻，似是觉得太软，又扭过头来，将铁链垫在脸下，直撞得头破血流。
精神不正常。
白九抱着胳膊退后一步，蹙眉看他发疯。
过了好一会儿，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床褥已经被血染红，好像他要这样活生生给自己撞死。
“你一个s＋，这样死不了。”
白九冷声提醒。
男人一下子好像被抽走所有力气，又瘫回床上，死鱼一般挺着。
“你的秘密已经暴露，而且，你无法杀死这里的所有人，无论是信仰方面还是实力。”
白九半倚在床边，手指无所谓地卷着自己的头发：“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组织，然后死亡，另一个，是跟我干。
当然，相信你回到组织之后，他们不会让你轻易死掉。”
男人目光呆滞：“你杀了我吧。”
“你觉得，连你组织都给不了的仁慈，我凭什么会给你？”
男人不说话了。
“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白九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样吗？”
“代号黑皇后。”
白九忍住笑意，声音更加轻柔，就像唠家常一样跟他聊天：“怎么，你是你们组织最强的成员。”
男人一副摆烂等死的模样，坦然道：“还有一个白皇后，比我强。”
“国王的实力怎么样？”
虽然是白九只是随口一问，但仿佛一下子触碰了某些禁忌。
恐惧如同藤蔓爬上了男人的脸庞，让他玉雕般的面容扭曲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