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日，除了瑞王，再无人前来认罪。
慧明帝脸色阴沉如墨。
他知道，无非就是慕天烨与顾尘，或是他们中的一人，或两人都有参与。
对于顾尘，他抓不住把柄，但他可以拿慕天烨开刀，谁让两人是兄弟呢！
慧明帝眸色一厉，“来人！传朕旨意，将侍卫失踪、死亡一案交于皇城司查办，三日之后，若无结果，严惩不贷！”
旨意下达到皇城司的时候，慕天烨知道，慧明帝这是要找借口收拾他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慧明帝的处置就行了。
慕天烨找上暗夜的时候，暗夜有些惊讶，“主子，您有事？”
慕天烨淡淡开口，“不要告诉她我参与了此事。”
“为什么？”暗夜迟疑道，“或许……她心里还有您呢！”
“怎么可能？”慕天烨神情嘲讽。
“属下觉得……”
暗夜的话刚开了个头，慕天烨已经离开了。
三日后，慕天烨跪在殿内请罪，“臣无能，未能查清侍卫之案，请陛下责罚。”
“哼！”慧明帝冷哼一声，随即宣旨，“皇城司指挥使慕天烨办案不力，有负皇恩，杖责六十，免去指挥使一职，降为京北大营马监。”
马监只是一个微末的七品小官，负责马匹的喂养和日常管理。
慧明帝此举颇有羞辱之意。
苏小玉得知消息时，以为慕天烨是被慧明帝迁怒了。
这倒霉孩子，无辜躺枪了。
她叫来暗夜，问道：“以你对他的了解，这六十大板能将他伤到什么程度？”
暗夜思忖，“死倒不至于，但是……”
“但是什么？”苏小玉急忙追问。
“残也不至于……”
那到底什么至于？谁教你这么用转折的？
苏小玉瞪了他一眼，“月银不想要了是吧？”
提到银子，暗夜眉目一凛，立马认真起来，“属下觉得那些伤倒是没什么，主要是降职之事，而且还是那么一个位子，主子会觉得难堪……”
“不就是马监么？这有什么？”
苏小玉不以为意，人家齐天大圣还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