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吾归长安时,见城门处难民麇集,闻是关内大旱,且遭蝗灾,未知朝廷欲如何处置。
浩有一制盐之法,欲借房相献于朝廷,以盐业获财救民,重建家园。
早闻房相待人和煦,复具雷霆手段,以天下为公,故才通过二弟求见房相,望房相相助。”
说完静立不言,望着房玄龄。
房玄龄听到制盐二字后内心微震,眼角微垂,稍作思索道:“公子所言制盐之法与民间制盐之法有何不同?”
秦浩不言,望了望王玄策,王玄策会意,从怀中取出那袋精盐双手奉上。秦浩道:“此为我制出的精盐,房相一望便知。”
打开袋口,看到里面如雪一般白的盐,房玄龄大惊,忙拿着袋子走到几案前,
放下盐袋,用手轻轻掐起一小撮,用嘴唇抿了抿,旋即变了脸色。
转身对秦浩道:“此盐果真为汝自制乎?”秦浩微微颔首,笑着不语。
房玄龄见秦浩不卑不亢,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缓缓开口道:“公子之才,实乃罕见。此精盐之妙,不仅在于其色泽如雪,更在于其纯净无杂。
若能将此制盐之法推广开来,实乃百姓之福、国家之幸。”
房玄龄来回踱步,似在思索着重大之事。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郑重地对秦浩道:“公子有如此大才,不知可愿为朝廷效力?”
秦浩微微拱手,从容道:“房相谬赞,秦浩不过略尽绵薄之力。若能为国家百姓谋福祉,自当义不容辞。”
房玄龄见秦浩直来直去,不似官场之人作伪,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心中对秦浩更是高看几分。于是一口应下此事。
正事谈完三人落座,房玄龄开口道:“不知公子年岁几何?可有表字?”
秦浩心想,二十三在大唐确实要有个表字了,叫什么好呢?
抬头看着房玄龄,突发奇想,坐直身子回道:“房公容禀,浩前一直随师父云游,后于终南山修道,
方今下山,至长安未及数日,师父老人家未曾予我起表字,如房公见献盐之功尚可,不知为我起一表字可否?”
房玄龄微微颔首,心中反复衡量利弊。
少顷,他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