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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撞倒老夫,焉敢如此嘲笑老夫?”
秦浩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扶起老头,不停赔礼:“对不住啊老伯,小子不是有意的,刚刚忽然想通了多日疑惑,故而忘形大笑,却不是笑话老伯你的。
小子给你鞠躬赔礼了,而且小子懂医术,杜相都是我治好的,老伯但有身体不适之处,小子全程包管治好。
若是需要银钱赔偿,这个商量一下能不能免了,实在不行也请暂时等等?
待陛下赏赐下来,小子赔一半给老伯,哦不,赔个十分之一就差不多了吧。”
老头气笑了,指着秦浩有些欣喜:“你莫不就是治好杜相的秦浩秦正则?老夫正要寻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老夫今日是长了见识了,赔偿还能延后的,哈哈哈。”
秦浩满脸堆笑:“小子刚到长安,囊中羞涩而已,假以时日自然就不会如此窘迫了嘛。嘿嘿。”
老头戏谑道:“我可听闻杜相送了不少好东西,你休诓我。”
秦浩一听家底都被打听到了,正要反驳。老头一脸正色:“老夫乃国子监祭酒孔颖达,听闻正则手中有一本三字经,是也不是?”
秦浩奇道:“孔大人怎知我的三字经,你潜入过我家中?”
“休得胡言乱语,今日朝堂之上程将军无意中说出几句,老夫见猎心喜,下朝后询问后得知有本三字经,
去程府后见到了程公子书写的只言片语,方得知是正则的大作,
老夫倍感惊讶,特又赶来寻正则,不想却意外相撞,老夫想一观此书可否?”
秦浩敷衍道:“孔大人啊,三字经只是我于家中写给小丫鬟的启蒙读物罢了,与国子监中经典不可同日而语啊。”
孔颖达顿时气愤不已:“正则怎可如此吝啬,老夫就是想欲一观究竟,为何就不能满足老夫这一小小心愿呢?
况你方才撞倒老夫,老夫如今年纪老迈,若因此卧榻个十年八载的,正则该当如何?”
秦浩无语,这还赖上我了是吧?欺负我没证据是吧,行,你狠,让你看,就怕惊掉你的下巴。
“不如明日大人下朝后到我家中一观如何?”
秦浩可不想上赶着把书拿给国子监那帮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