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子带回荆州方可,呵斥二人退下后,苦恼的跪坐在几案旁伤心不已。
小厮胆战心惊的踱了进来,轻言细语道:“老爷,宫中来人了。”
武士彟登时一激灵,来了来了,终于还是来了,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忙站起身问道:“到了哪里了?”
“小人领到正堂了,在喝茶呢。”
武士彟不及细想,忙往外走,边回头对小厮道:“将那两个畜生都给我禁足,不许离府一步。”
快步来到正堂,见高公公端着茶盏看着屏风上的图案,两名侍卫立于身后,
连忙拱手上前:“不知高公公到访,有失远迎啊,还请多多海涵。”
高福回头见武士彟如此态度,也深感有面,忙将茶盏放到案上,一甩扶尘,
“应国公勿需如此,老奴只是来传个话,打扰应国公了。”
二人落座,武士彟有点紧张的问道:”不知陛下因何急事入夜遣公公来此啊?臣明日早朝就要觐见陛下了。”
高福缓缓道:“应国公不必紧张,无有大事,是件喜事要与应国公知晓。”
武士彟信他个鬼,更加紧张了,哆哆嗦嗦道:“公公啊,别吓老臣了,是不是两个孽子的事发了?”
高福道:“确是喜事。喔???你是说二位公子的事情啊,恩,是啊。你自己说说吧。”
武士彟冷汗直冒,也没细听高福的语气变化,只以为二子的事让陛下知晓了,派高福来敲打自己,
当下便把二子跟着杜荷欲报复秦浩的事给说了出来。
这下高福不淡定了,这不扯呢吗?这刚要说女儿给派到人家当先生的事,儿子又和人家起了冲突,
那这女儿还能得了好吗?登时脸色不善,难度一下子增加了,完全是始料未及。
武士彟一见高福变了脸,彻底乱了,确信就如心中所想,这回是彻底要完了。
高福眼珠滴溜溜转了五圈半,计上心头,语气略带严厉,
“应国公啊,你可知那秦公子是何人?竟敢随意得罪,你可知老奴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啊。”
武士彟心脏不太好,有点跪不住了,瘫倒在地,哭诉道:“高公公啊,你可要为老臣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