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一直在荆州兢兢业业,不知家中逆子所做之事,
今日回京才得知事情原委,老臣也是恨之入骨,奈何血脉相连,为之奈何啊,呜呜呜。”说罢忍不住内心悲痛,哭出声来。
高福内心好笑,恩,就得这样,先抑后扬,才能把事做顺畅。
忍住表情冷声道:“秦公子是此次蝗灾最大的功臣,明日早朝陛下就会有封赏下来,
恩宠极高,富贵是早晚之事,况方今才二十出头,前途不可限量。得罪此人,应国公实属不智啊。”
武士彟完全乱了方寸,苦求道:“公公可为老臣指条明路啊?”
高福见目的达到,露出笑脸道:“应国公勿急,老奴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是否愿意啊?”
武士彟急道:“公公但讲无妨,老臣无不应允啊。”
高福老神在在,不急不缓道:”应国公有位爱女在宫中,陛下有意将其赐与秦公子家中做个先生,不知应国公意下如何啊?”
武士彟听前一句心里咯噔一下,听后一句眼神发直,啥意思啊?没明白,你说你赐就赐了,能抵罪我也认了。
当个夫人最好,实在不行当个妾也认了,当个教书先生是怎么个意思?面露疑惑道:“公公可否为老臣解惑啊?”
高福神秘一笑道:“秦公子是陛下恩宠之人,岂能随便就赐婚呢,
先前宫中驯马之事不知应国公可知晓啊,令女的行事着实有些狠辣了,陛下不甚欣喜。
考虑到应国公的功劳,又不忍其在宫中虚度年华,便想到让其到秦公子府中做个自由之人,
若二人情投意合,那自是美谈,若不能成事,那也无损令女名节不是,这也是给应国公莫大的恩宠啊!”
武士彟心想,我又不傻,你都赐给人家了,人家不要还回来婚配个屁呀,又不敢反驳高公公。
为了消罪,也别无他法了。忙拱手道:“多谢公公解惑了,老臣诚惶诚恐,
若因二子之事遭陛下厌恶,则晚节不保啊。那老臣要如何主动些呢?”
见武士彟上道了,高福笑道:“无需做什么,明日陛下封赏过后,你上个谢表就是了嘛。”
武士彟了然,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忙让婢女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