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师父家中颇为不妥,要尽快在庄上建个安全的库房,
另外招收的护卫切不可违规,以免遭人弹劾,万事需得小心谨慎才是。”
“师父放心,表面功夫与内心所想并不一定非要统一,徒儿对师父知无不言,就是不想让师父担心徒儿,
让他人放松对徒儿的警惕,徒儿才能放手大干,在最短的时间成长,徒儿也不会做对不起大唐对不起陛下之事,还请师父安心。”
房玄龄老怀安慰,拍着秦浩的手臂温声道:“听闻你打听到了外祖一家的消息,可需要为师助你?”
“徒儿多谢师父,此事迟些徒儿到了府上再细细商谈,徒儿有一事要告诉师父。”
人群向二人身边涌来,房玄龄知道此地非叙话之处,拉着秦浩向一边闪身问道:“徒儿直说便可。”
“徒儿拜师礼上献给师父的贞观茶,师父可曾饮用?”秦浩将心中猜测向房玄龄求证。
“徒儿为何问起此事?那茶叶为师喜欢至极,日日饮用着呢,旁人无不羡慕得紧,哈哈。”
秦浩皱眉道:“师父确定?我见市面上出现了黑市交易,而徒儿所赠人中,师父的量是最多的,旁人想交易也没那么多的量,
徒儿是怕师弟受不得诱惑,做出一些不好的行为,师弟年龄已不小,然心性单纯,又不喜读书,整日无所事事,恐被有心人利用。”
房玄龄哪还不明白秦浩说的什么意思,心中登时好心情全然不见,长叹一声道:“为师一生谨慎,就是担心遗爱这孩子,奈何大了,管不动了,
徒儿多多帮衬一下遗爱吧,也能让为师安心不少。为师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就是了,他没那个命。”
秦浩重重点头道:“师父放心,徒儿尊敬师父,自然也会把师父的子女当成家人,徒儿赞同师父所言,遗爱做不了官,他的城府太浅,很容易被人利用,而且徒儿猜测师父是不是想让遗爱尚公主?”
房玄龄手一哆嗦,奇道:“徒儿连这都能猜得到?唉,我真是收到了个宝贝徒弟啊。”
秦浩笑道:“师父,您老人家随便夸,我也不会飘,来到大唐,哦不是,自从下山到了长安,许多人许多事,徒儿看得比普通人要更加透彻,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