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这个孩子,嘴里净说些荤话,都老得像树皮了,还春什么春?”
摆好饭菜,秦浩拿着筷子递给卢氏道:“师娘快些品尝一下,凉了就不好吃了,菜品太多,徒儿精选了几样让师娘尝个鲜,
回头让管事的学些菜样,回家就能制作,味精用完了就招呼徒儿一声就是了,不用走公账。”
卢氏小口吃着,心中美滋滋的的,也想了下女儿,犹豫了下没有开口,时机不是太好。
房玄龄起身要回书房,秦浩说道:“师父,遗爱刚回府了,您老可悠着点。”说完眼角瞅了瞅卢氏。
房玄龄会意,步出房门。
秦浩跪坐在卢氏对面,看着卢氏吃饭,卢氏抬头看着秦浩说道:“你今日怎地如此乖巧,看着我吃饭,我还怎么张口。”
“师娘您吃您的,徒儿有几句话想和师娘聊聊。”
“想说什么?你师父在你又不说。”
“师娘,这男人啊,就像是沙子,您抓得越狠,沙子流得就越快,您想想是不是?”
卢氏略一思索,有那么点道理,问道:“那你说当如何?”
“师娘想想如何才能抓起更多的沙子呢?”
“有话直说,莫和师娘打哑谜了。”
“那自然是得捧在手心之中啊,捧着才能得到最多的沙子,师娘明白徒儿的意思了吧。”
卢氏登时一怔,笑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亏师娘平时对你照顾有加,你竟然站在你师父那头说话,快滚去忙吧。呵呵。”
秦浩站起身,忙起身溜了。
书房中,房遗爱跪在地上,房玄龄这次没有动粗,听了秦浩的劝,儿子也大了,再这样打也没劲了,再说也打不动了。
“遗爱,为父只想听你说一句真话,那炒茶你从何得来?”
房遗爱还想做最后的坚持,便见阿妹哭着跑进书房,抽泣道:“父亲,女儿的茶盒空了,可是父亲取了去?”
房玄龄叹了口气,冲着地上的房遗爱喝道:“你真是个逆子,连你小妹的东西你都舍得卖了去,家中何时短了你的花销,真不知若为父去了,你会如何待家中之人。”
房遗爱瞬间破了防,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父亲莫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