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我们家族能有今日,靠的是先辈们积德行善,靠的是百姓的拥戴,你如今这般行事,是要将家族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
轰隆隆!晴天里突然炸响的几声雷,吓得薛怀昱浑身一激灵。满脸惊恐地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有天谴?”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转头看向父亲,开口劝道:“父亲,您瞧这天,怕是要下雨了,咱们回屋去吧。
这些琐碎之事,您又何必再去深究呢?那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不值得您为其大动肝火,气坏了身子啊。”
薛德元老泪纵横,却又无可奈何,摇着头晃晃悠悠的回了屋,薛怀昱站起身拍拍衣衫,撇了撇嘴。
招来小厮问道:“那贞观酒可曾寻到?”
小厮讨好道:“老爷,只寻得了一小瓶,那贞观酒本就是一个小陶瓶装着的,听长安来的人讲,不许外带,
这个还是好不容易搞出来的,那人要三十贯,小的觉得价格还可以,便同意了。”
薛怀昱盯着小厮,小厮有些神情慌张。薛怀昱哈哈大笑道:“为我办事,亏不了你,莫再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多的算老爷赏你的,去给我拿过来,下雨天正好喝点小酒,将花娘叫来陪我。”
小厮如蒙大赦,忙点头哈腰的转身跑开了。
确定了尾巴甩掉了,二人走走停停,一路打听下当地的情况。
天色渐晚,二人寻了个与薛府同在坊中的客栈,让小二好生喂马,进了大厅,开了一间带槛窗的房间。薛礼挺兴奋,开口道:“少爷,一起睡?”
秦浩皱眉道:“你想一起睡?大唐人怎么都有这癖好?”
薛礼连忙摆手道:“少爷,我喜欢听你讲的故事。”
“没空讲故事,开两间房不好联络,抓紧休息一下,看这天色,晚上应该会有场不小的雨,月黑风高夜,雨中好杀人。”
薛礼一愣,“少爷,这么急,不打探一下吗?”
秦浩点了点薛礼的头道:“问过你娘,大致清楚了。夜间再去转转,包袱中的夜行衣取出来,用油布裹好,晚上不许再私自作主,怎么说就怎么做,晓得了吗?”
薛礼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少爷,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