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吗?”
薛德元一愣,瞬间明白了这就是之前听说的秦县子了,老脸一红道:“秦县子,唉,老夫生了个不孝之子,这便与你工钱,看在我儿已身死的份上,便原谅了他吧。”
说完转头招来管家道:“给秦县子取十贯银钱,补偿给柳小姐多年的工钱吧。”
秦浩见薛德元确实如薛夫人及张龙口中所说,心中也算是压下了仇恨,开口道:“薛老太爷仁德,不知为何能纵容长子为非作歹,我表妹如今是捡回条命,否则定不与薛家善罢甘休,
我闻老太爷有一孙儿薛瓘,还望老太爷能多加栽培,好生教养,日后也不失为薛家的栋梁之材,能为薛家挽回些名声也是好事一桩,言尽于此,晚辈告辞。”
说完接过管家递过的钱箱,丢给薛礼,大步出了府门。
百骑尉二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是真的来要工钱的,秦县子这不靠谱式的说话原来是靠谱的啊。
不想再在县城耽误一晚,二人准备了些干粮和水,跨马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去,连夜疾驰,
路上薛礼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压缩饼干,还有那瓶神奇的矿泉水,喝完还小心的将瓶子装回褡裢之中。
二人一路风尘仆仆,昼夜星驰,饿了就吃些干粮,让马匹休息,终于在第二日的申时进了芳林门,城门的各方探子纷纷向上汇报着秦浩归来的消息。
二人进了城中,降低了马速,雪影不愧为神驹,依然神采奕奕,
如意已经肉眼可见的疲态尽显,又坚持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到了家门,二人也都疲劳至极,薛礼上前拍打着大门。
全伯和余贵开门的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英俊神武的少爷,像是老了几岁一般,
头发像是刚被狂风席卷过的乱草,一缕缕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原本总是挺直如松的背微微佝偻着。
全伯颤抖着双手,眼眶瞬间泛红,声音都带着哭腔:“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啊!”
薛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全伯,昼夜行路,马都受不了了,更何况是人,先让我们进去吧。”
全伯赶忙将大门敞开,余贵扶着薛礼进了南房,全伯搀着少爷,还一边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