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杜如晦笑道:“如今朝廷正多方准备物资,另外草原的动向也需时时跟踪。
药师啊,打仗行,兵部的事一脸蒙。
再说东突厥是老夫的心病,不报此仇,死不瞑目,无论如何也得尽把力。
待灭了颉利,老夫便好好养病。”
秦浩摇摇头,“杜相,我只是个凡人,不能保证若再发急症是否还能这般幸运啊。”
房玄龄也叹口气道:“我也如此对克明言说,就是这么倔强。如今正则也这般说,我可真是有些担心。”
杜如晦喝了口茶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凡事但由本心,事事都畏首畏尾,那便不是我杜如晦的性格。
此事你二人不需再劝,我会注意的,有正则为我配置的小药丸,随身携带颇为方便,我会按时吃药。
也就两三年的功夫,我相信陛下定能扫灭东突厥。”
秦浩也不得不佩服杜如晦的判断,既然劝不了,也只好随他了。
三人坐下分别聊着秦浩走后朝堂的变化,以及去往朔州经历的种种事件。
不知不觉天渐渐暗了,秦浩心中有事,忙起身与二人告辞而去。
出了相府,秦浩打马奔向永阳坊,打算去见见恢复了自由身的青莲。
人家这也算变相的投奔了自己,面还是要见一见的。
刚到了孤儿院的大门,便见甲四丁三身姿挺拔的守在门前,秦浩笑问道:“选好了马匹了吗?”
甲四笑着回道:“选好了,我的是公的,丁三是母的,嘿嘿。”
丁三脸色一垮,“少爷,你说也奇怪,那马一见我就用脸蹭我的身子,没办法,队长说这马与我有缘。”
秦浩好奇道:“不是你身上的什么味道吸引了母马吧,听说动物对气味可是最为敏感。”
丁三立即闻闻自己的腋下,解释道:“不可能呀,我可是严格执行队规,最多两日也要洗次澡的呢。”
秦浩笑道:“那味道你闻不到的,只有动物的嗅觉才能闻到。
无妨,母马的耐力好,各有各的优点,这有什么的,看好马,我进去看看。”
孙勇识趣的站在门前,没有跟着进去。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