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打牌打得兴奋不已,直到杨氏寻了过来,这才发觉夜已深了。
见没有什么意外,杨氏也算是放下心来,对众人的打牌行为颇为不解。
“顺儿,玩什么玩得如此入神,竟然连觉都不想睡了。”
武顺小脸微红:“母亲,就是一种纸牌的游戏,主要是大家都熟悉,所以玩得尽兴些,让母亲担心了。”
武柔扑哧笑出声:“母亲定是怕大姐吃了亏,嘻嘻。有我在,母亲放心,我盯着呢。”
杨氏嗔道:“乱说个什么?正则岂是那等人。
唉,年关将近,你们父亲也快要返京了,我们如今要怎么办?”
武顺沉默不语,武柔眼珠乱转,“母亲,父亲还没来过桃源庄呢,邀请父亲来看看就好了,自有秦大郎应对。”
杨氏叹了口气,“哪里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家中不和,你父亲定然也会怪我的,唉。”
“不一定,二姐还给那两个家伙指点财路了呢,他们肯定不会主动与父亲说这些事的,就说是来庄上散心便是。”
杨氏看了眼武顺,见脸色不好,也知女儿在担心什么,“顺儿,之前随翼国公来庄上的那个秦怀道,女儿觉得如何啊?”
武柔眼睛瞬间盯住大姐,便见大姐面无表情开口:“他比女儿年纪小。”
武柔心中发笑,说的倒是真话,就怕换个人又得说,他比女儿年纪老。
“母亲,二姐嫁老大,大姐如何能嫁老二,这不没法叫了啊。”
“唉,你们都大了,都心里有了主意,也不愿和我说了。
既是不愿,便让你父亲做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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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又下了一场雪,雪势不小,次日天亮之时,全伯出了房门,一脚踩下去,没过了脚踝。
赶紧招呼起李铁、刘伯,一人一把大扫帚,将院中的积雪堆到路的两侧。
刘伯边扫边感叹,“如今这日子真是不敢想,这房中如此温暖,谁敢相信这是冬日。”
全伯有此不忿:“你这个老家伙命好,捡了个县主,否则现在肯定躺在哪个乱葬岗呢。”
李铁笑道:“大郎带回来的毛衣,可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