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来到房府之时,房玄龄正与女儿不愉快的交流,见段纶未经通报就径直闯入屋中,有些奇怪。
“叔同可是有什么急事?”
段纶哪里顾得了繁文缛节,一把抓住房玄龄的衣袖,口中急切:“房相,快拿个主意,正则要不行了。”
父女二人被段纶的话惊得汗毛竖起,“段叔父,你,你再说一次,师兄怎么了?”
段纶急道:“房相,快喊上遗爱和雅容,带上药箱,正则中了春毒,情况很是不妙啊。”
房玄龄微微颤抖,强自呼出口气镇定下心神,可手脚依然有些不听使唤。
房遗玉匆匆跑了出去,不多时,杜雅容捧着药箱跟了进来。
边快步往外走房玄龄边问:“遗爱人呢?”
杜雅容羞赧道:“去帮儿媳买东西了。”
房玄龄叹了口气,吩咐了王孝一下,匆匆坐上马车便往安兴坊赶,好在两个坊市距离不远,一刻钟后进到了后院。
三人跟着段纶进入房中,只见段简壁衣衫不整的抱着秦浩痛哭不止,杜雅容连忙上前观察秦浩的神色,见秦浩躺在被中似是赤着身体,通体发红。
伸手探向秦浩的额头,顿时一惊,老天,这怎么热得如此吓人,连忙从药箱中取出急备的去热药丸,吩咐房遗玉去用温水化开。
房玄龄见儿媳上手医治,知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与段纶来到屋外细细询问前因。
两名贴身侍女端着水盆进了屋中,杜雅容示意二人放在一边等在外面听用。
“叔同,你如何知晓正则是中了春毒?”
“房相啊,我哪里知晓,是正则昏迷前亲口所言,我听闻中了春毒之人需要让其泄身,便让昙娘,
唉,昙娘已委身于正则,却不见醒来,我这才惊慌失措的去寻了房相前来。”
“速派人骑快马将孙神医请来,正则情况相当紧急,寻常医者恐不能医治,叔同可知是何人对正则下此恶毒?”
段纶摇了摇头:“尚且不知,正则从我府中离开不到两个时辰,便策马回转,显然是时间急迫,选择了最近的地方求救,
与安兴坊不远的地方也就是魏相与司空的府邸了,我已派管家亲自骑马去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