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那里也有人前去通知。”
话音刚落秦怀道也追了过来,手上还握着把横刀,“叔父,兄长在哪里,谁有这等本事居然能伤得了兄长?”
房玄龄伸手制止秦怀道:“怀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是有人下套,你父亲怎么没来?”
秦怀道呼出口气:“父亲一早便去了庄上抱他孙子去了。”
“你不方便进去,便守在府门,孙神医一到马上带进来。”
杜雅容摸着秦浩的脉搏有些发呆,自己这点本事自己心知肚明,根本解不了眼前的困境,只能尽全力为师父争取时间。
“昙娘,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正则有所缓解的?”
昙娘双眼都已哭红,抽泣着回道:“父亲说他中了春药,说我可以救他,我,我,我便将身子给了他,可却根本不能让他泄身。”
杜雅容心神一颤,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傻在原地的房遗玉,唤着对方快将药汤给秦浩服下。
药汤顺着秦浩的嘴角向两侧流淌,牙关紧咬根本就灌不进去,房遗玉哭喊着秦浩的名字,一狠心喝下一大口,对着秦浩的嘴便堵了上去。
药汤缓缓的从齿间渡了进去,虽是极慢,却也有效,房遗玉双手用力掰着秦浩的下颚,泪水滴落在秦浩脸颊。
杜雅容发现秦浩的身体越来越烫,一时紧张得脸色发白,索性将被子翻到秦浩的腰间,按压着能降热的穴位。
“昙娘,用打温的巾帕给正则擦擦身子,能降降温,我们必须要坚持到师父到来,这种情况怕是得用针灸之术才能救急。”
昙娘忍着疼痛轻轻擦拭着秦浩的身体,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巾帕带着自己的泪水,在秦浩身上来回往复。
“遗玉姐,他是中了春药,需要泄出来,你能救救他吗?”
房遗玉渡药的身子猛的一颤,口中动作不停,心中一狠下定决心,伸手示意二人离开。
二人颤颤巍巍的出了屋子,反手关上房门,房玄龄心头一震,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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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与长孙无忌有说有笑的向东宫而去,心情似是非常不错。
“于志宁向朕说,承乾最近有些收敛,课业也都正常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