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可不是大唐的国庆节,而是桃源庄发生了一件丑闻,大总管秦忠酒后乱性,醒来时酒娘衣不蔽体的躺在身边。
酒娘和村里的众人解释着不怪秦忠,因为自己也没有反抗,全村人都夸酒娘是个爷们,可秦忠感觉十分委屈。
“李叔,我练不了童子功了,呜呜呜。”
“呵呵,哭个什么劲啊?童子功的最后一招便是破身。你娘还和我吵过架呢,说你总不成亲!
这回好了,酒娘那模样不差,底盘子也好,你儿子以后肯定不缺吃的。
再说人家也没说你一丁点不好的地方,否则到王县令那告个状,你可就完蛋了。”
“根本不是这个事。”
李铁疑惑道:“那是因为啥?是你喝醉了没感觉?还是她不是黄花大闺女?”
秦忠立马止住哭声,眼神诧异:“李叔,过分了啊!这话怎么能乱说呢,酒娘绝对是第一次,你看。”说着取出怀中的梅花帕子。
李铁一下子被雷在当场:“不是,忠啊,叔问你,你都醉了,还有闲功夫垫这东西?”
秦忠眨着眼睛,也发觉不对:“对哦!那这是咋回事呢?难道是她把我给祸害了?”
余贵凑了过来,呵呵笑道:“你长得貌若潘安,很有可能哦!”
秦忠站起身形,想了一会,心中顿时来气:“好你个秦兰,阿兄白疼你了,居然跟酒娘玩美男计,看我怎么收拾你。”
嘀咕了一句便跑出了屋子,两个老兵面面相觑,余贵大笑道:“酒娘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哈哈哈。”
不顾门口女卫的拦阻,秦忠跑进酿酒厂站在酒娘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居然看到了鸿沟,顿时两眼发直,咽了口唾沫。
酒娘面色不解,仰头询问:“忠哥,是有什么事吗?这里不许男子进来的,人家穿得这么少。”
秦忠掏出梅花帕子,讪讪问道:“我是大总管,除了女厕所哪里都能进,这是特权,你先别打岔,我问你个事?”
“忠哥,我说了不用你负责的,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有了儿子我也能自己养活。”
秦忠半捂着脸道:“我去你那可不行,这事我必须要弄个明白,我问你啊,这帕子是你垫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