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邪白了他一眼:“有病。”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古楼,黑眼镜在后面,反正他干什么轻轻松松,根本不当回事。
里面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吴邪从黑眼镜手里接过手电,照了照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算有东西,那也是在上面几层,下面肯定是没有的。
要是有,那也是陷阱。
这幻觉还挺逼真,吴邪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两人往深处走,沿着楼梯就能上二楼,如果没记错的话,二楼应该就是张家人安息的地方。
“吴邪。”黑眼镜在他身后突然说:“你在张家古楼最想见到的是什么?”
“我没有想见的人,我不想你,哪儿都有相好的。”吴邪揶揄黑眼镜。
“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还是想点好的。”
吴邪没有理他,只是往前走,这么多年日子过得安稳,他大多都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但他记忆犹新的只有禁婆。
吴邪对那玩意儿似乎心有余悸。
吴邪走到一扇破窗前凑过去往里面看,里面是空的,却挂满了铃铛。
他倒吸了口凉气,这东西危险,自己现在已经在幻觉里了,别再进一层,那可就真出不来了。
他正小心翼翼的后退,黑眼镜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我叫你管好你的脑子,你看看,张家的迎宾小姐都来了。”
吴邪一惊,黑眼镜没个正形,他要这么说,来的就不是简单的东西。
吴邪慢慢的回过头,一眼就看到楼梯口处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低着头,一米长的头发垂在前面,挡住了脸,看不清她的长相。
禁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吴邪下意识伸手去后腰上摸刀,没摸到,却是黑眼镜把自己的刀塞到他手里。
禁婆的头发在前面般肆意飘散,湿漉漉地贴在她那惨白如纸的皮肤上,她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白的透光。
黑眼镜见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那笑容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小朋友,这是你老张家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