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拍了拍秦琼的肩膀,眼神里满是亲昵与自豪。
接着,程咬金又转身朝向秦琼,兴致勃勃地介绍道:“秦大哥,这一位就是我刚刚提及的君墨渊兄弟。
君兄弟武艺超群,为人豪爽仗义,我与他结识后,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呐!”
秦琼面带微笑,目光中透着友善与敬重,朝着君墨渊抱拳行礼:“久仰君兄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君墨渊亦抱拳回礼,朗声道:“秦兄,早闻你的英名与侠义,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能与秦兄和程兄同席而坐,共饮美酒,实是墨渊之福。”
此时,屋内的气氛因君墨渊的到来而愈发热烈起来。
尤俊达也站起身来,招呼君墨渊入座,重新摆上酒碗,斟满美酒。
程咬金咧着嘴,拉着君墨渊坐下,迫不及待地说道:“君兄弟,今日咱可得好好喝上一场,与秦大哥一同畅叙江湖豪情。
”说罢,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众人见状,皆纷纷举杯,一时间,欢声笑语,酒香四溢,仿佛那诸多烦恼与忧愁都被暂时抛诸脑后。
翌日,尤俊达心急火燎地冲进程咬金的房间,将还在睡梦中的程咬金一把拽起。
程咬金睡眼惺忪,不满地嘟囔:“尤兄,何事如此慌张?
”尤俊达面色凝重,手里紧握着一封信笺,说道:“秦大哥走了,只留了这封信。”
程咬金瞬间清醒,一把夺过信笺,展开匆匆阅读。
只见信上写道:“二位兄弟,我秦琼昨夜思索良久,皇杠之事重大,已危及众人性命。
我身为公门之人,既不能罔顾国法,又难以舍弃兄弟情义。
如今唯有我去顶案,或可保你们周全。只望你们日后能改过自新,切莫再入歧途。”
程咬金读完,脸色大变,“哇呀”一声叫了出来:“秦大哥这是要做傻事啊!
我们怎能让他独自去顶罪?
”尤俊达亦是满脸焦急,在屋内来回踱步,说道:“秦大哥此举,定是认为他去投案,能以他在江湖和官府的威望,为我们求得一线生机。
可我们怎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程咬金把信笺揉成一团,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