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怎么会那么残忍，连道歉认错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彻底地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她还记得，他生日那天，在烟花下，他说：“苏婉，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会永远消失。”
他好狠的心，他做到了。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苏婉抱着司止渊的衣物，贪恋属于他的每一丝气息。
“止渊，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再也不会跟许晨见面，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视线被泪水模糊，苏婉低头，拿起了司止渊的手机。
她想在司止渊的手机里找到他的照片，却没找到一张。
司止渊把所有能删除的东西，全都已经删除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关于司止渊的一切，全都没了。
她看见的，就只有几张照片和司止渊跟许晨发的几条短信。
看见照片时，苏婉的心好痛。
那几张照片，是她跟许晨在他们的婚床上，在办公室里的照片。
是司止渊亲手拍的。
他什么时候拍的？他居然什么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