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疏月那么爱他，爱了他快三十年，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彻底消失？她以为他彻底消失，就会吓到他吗？
他沈南星从来都不会没了谁都不行！更何况，他认定了江疏月只是在吓他，很快就会回来。
沈南星气的想要撕烂手中的那封信，可是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将信纸抚平，放回了信封里。
再起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心也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的几乎喘不上气。
拉开衣柜，江疏月的行李箱和衣服全都不见了。
她真的走了？
可她的手机怎么会在别人身上？不小心弄丢了吗？
沈南星拿出手机，给助理打去电话。
“江疏月今天去公司了吗？”
“江律师？没有啊，沈总，江律师不是辞职了吗？”
听见助理的话，沈南星的脸色阴霾。
“什么辞职？我不是撕了她的辞职信吗？我不是不同意她辞职吗？”
“她自己写了一封辞职信交给了人事，你不知道吗？”
大脑一片空白，沈南星逐渐意识到，江疏月不是玩，她是认真的，她真的要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