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州低头沉默,最终弯下腰,抱住了她。

    “别哭了。”

    到底是他做错了事,连着错两回。

    总不能不认。

    白芝遥把脸埋在他脖颈,藏起唇边的笑意,一双眼微微抬起看向门外,透过门缝可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很快,门外的人消失了。

    陆瑾州松开手,摸了摸白芝遥的头,“我送你回去。晚上是婚宴,能坚持吗?”

    她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

    陆瑾州打横抱起她,顾及她的身体,没放在轮椅,而是直接抱着出去。

    白芝遥娇羞的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昨晚,你的保镖可能听到了……我没忍住,疼出了声。”

    这句话,令昨夜的事可信度更高了。

    陆瑾州大步往前走,路过隔壁病房时,稍微停下,侧头看去。

    只见那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背对着他,拼着积木,一如往常。

    他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当脚步声远去后。

    许初颜支撑不住,重重的趴在地上,呼吸灼热,脸色惨白。

    她被折磨了一夜,能醒来都不容易。

    本就身体弱,折腾之下,凌晨发起高烧,浑身忽冷忽热。

    可她却在笑。

    无声的笑。

    笑得肩膀颤抖,如同抽搐。

    早已麻木的心脏再次传来千疮百孔的疼痛。

    一滴泪水,慢慢从眼角滑落。

    婚宴即将开始。

    宾客陆陆续续赶来。

    空前盛大的婚礼引来无数窥视,可惜没有邀请函都进不去,而媒体门早被陆家打了招呼,不能拍摄,唯独不死心的狗仔还趴在门口等待抓拍。

    酒店房间。

    黑色西装外套随意的放在沙发上。

    几声重重的闷哼声响起。

    “陆瑾州,我他妈真的不知道那酒有问题!唔!”

    又是一记重拳。

    秦泽昊彻底歇菜了,躺在地上,浑身都疼。

    “别再打了,再打我真死在这里了!”

    妈的这人专门往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打,痛到他快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