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事吗?”

    “跟我走。”

    她一动不动,“先生,我还有工作,不能离开。”

    “小悔找你。”

    她的心口一紧,却还是摇摇头,“您说过,让我以后离小悔远点。”

    陆瑾州的脸色沉了沉,“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很依赖你。”

    许初颜停下手中的动作,“陆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谁派你来的。”

    她一愣。

    “赵福领?陈昌,还是卢记?”

    他列举了几个名字,全是对家。

    他始终不相信,短短两天时间里,小崽子会这么依赖一个人,甚至到了病了都要喊对方的地步。

    一定是她做了什么。

    许初颜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露出些许生气,“你认为是我哄骗了小悔吗?”

    陆瑾州没有回答,但意思很明显。

    “既然这样,那么你更应该离我远一点。”

    “他烧到39度,不退烧,不吃药,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她的心提起,眼里带着担忧,“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了?”

    他按了按眉心,“夜里着凉。”

    昨天回去后,小家伙是带着情绪的,几乎不理他,饭也不吃。

    他也没惯着,让佣人把饭撤走了,饿了自然会吃。

    哪知,小家伙犟得很,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晚上,等第二天他强行破门而入,就看见他缩在墙角,衣衫单薄,浑身发烫。

    送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说胡话,拒绝任何治疗。

    陆瑾州第一次妥协了,驱车赶到草春堂。

    “跟我走。”

    他没啰嗦,意思很明显,且有不配合就强行带走的意图。

    许初颜很清楚这一点,只好放下工作,将岁岁暂时交给隔壁的邻居大婶照看一会儿,关了店门,坐上车子,直接去往医院。

    一路赶到病房,推门而进。

    看着小家伙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没有了昨天的活泼好动,变得病恹恹的。

    她的心一紧,“小悔。”

    她低声轻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