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最终还在神策军的夹击下全歼了吐蕃军,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
所以,他们期盼着能够再来一次那样的大胜。
所以,都不用王臣说话,所有民壮就光着膀子十分卖力的忙活了起来。
三天之后,民壮刚刚在大营栅栏与羊马墙之间的地面上铺好一层浮土,漠门山方向就响起了低沉悠远的号角声,数万吐蕃大军卷土重来。
……
尚赞摩带着尚塔藏等几个千户还有数百扈从,登上洮河北岸一座孤峰,居高临下观察临洮大营以及定秦堡内的虚实。
几个千户窃窃私语。
“汉狗把临洮大营的大多数营寨都拆了,就只保留了定秦堡正北四百步外的那座营寨,还砌了一道一人多高的羊马墙。”
“羊马墙跟营栅之间好像被挖低了?”
“这是为了进攻的吐蕃桂庸翻过羊马墙逃回来?”
“汉狗是不是搞反了?不是应该把羊马墙外面的地面挖低吗?”
“汉狗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之,反而要把羊马墙内的地面挖低?”
尚塔藏的眉头也已经蹙紧:“为什么只有营寨北侧的栅栏外砌了羊马墙?另外三侧却没有砌羊马墙?这该不会是个陷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