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炭。”
“这不可能。”尚赞摩道,“临洮大营与羊毛墙之间这么大一片空地可不是公鸡山半山腰的那条壕沟能比,要铺满这么大片空地,知道得多少石炭吗?还有,汉狗怎么进入这片空地倾倒石炭?他们难道是金刚,不怕火烧?”
“这……”尚塔藏闻言一愣,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未想过。
这么大一片空地跟公鸡山腰的壕沟,确实有些不太一样。
似乎,大将军说的也有道理,或许真可以等到业火熄灭?
……
“等火熄灭?”王臣哂然道,“做梦!”
王佖不解道:“石炭总有烧完之时吧?那时火不就熄灭了?”
“石炭烧完?那恐怕得烧到猴年马月。”王臣笑着摆摆手。
道理很简单,临洮大营与羊马墙之间这片区域内的无烟煤,压根就不是从地底下开采出来再铺到这里的,而是原本就在。
王臣只是让人挖开地表露出煤层而已。
要不然,真用煤炭铺满长四百米宽两百米这么大一片空域,哪怕只是铺二十公分的薄薄一层无烟煤,也要两万四千吨煤。
把民壮都累死了也根本忙不过来。
所以答案是,煤不来就我,我去就煤。
王臣直接把大营移到这片无烟煤田上。
至于这片煤田有多厚?王臣也不知道。
反正,几个月的时间肯定是烧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