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标点符号，都没有跟赵明德说。
赵明德失落地从他办公室出来。
手机铃声就响起。
见是朱琼打来的电话，他眉头皱得死紧。
没跟薄靳舟说上话，没机会请他帮忙。
他担心朱琼翻脸，会闹到医院来。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不情不愿地接起。
“喂，阿琼。”
“不是要离婚吗？你现在回来签好离婚协议，我们去民政局。”
“你同意离婚了？是按我之前说的条件吗？”
赵明德欣喜地问。
“对，按你之前说的，我同意离婚，但你别高兴太早，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呢。你先回来把协议签了，去民政局拿号。”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查清楚一些事了。
赵明德欣然同意，“好，我现在就回去。”
回去之前，赵明德先去了一趟林淑芬的病房。
把朱琼愿意离婚的好消息告诉她。
又暗示说，容城医院明年初，有一个去世界医学组织进修的机会。
他想去。
林淑芬笑着道，“你也看见了，薄靳舟对我家语声是真心实意的，到时我们成了一家人，他肯定向着你。”
赵明德难掩激动。
脑海里已经把自己去世界医学组织进修的画面都绘制出来了。
握着林淑芬的手说，“淑芬，等我离了婚，就马上跟你结婚，后半辈子，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当年的事，他后来想想，挺后悔的。
如果不让那几个混混凌辱林淑芬，而是直接提出养她在外面。
估计她也会愿意。
他觉得自己是一时被现实蒙蔽了心。
也不是他的错。
是现实的错。
因此，上次他给了林淑芬一张银行卡，里面并非真是他多的私房钱。
而是他偶尔往里面存一点，一共也就五万块钱。
林淑芬温柔地点头，“我等你。”
赵明德又抱了抱她，才转身离开。
“明德。”
他刚走到门口，林淑芬又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