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天，在哪里见到的？”
林淑芬抬头看了薄靳舟一眼，又低下头。
“我，我现在不能说。”
薄靳舟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补偿？”
“可我也养育了语声二十年啊，我要补偿她，首先要我恢复自由才行啊，薄医生，求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又对语声有养育之恩的份上，不要再起诉我好不好？”
“你搞错了，起诉你的人不是我，是赵明德。”
薄靳舟说：“你能不能获得自由，跟你是不是真认识到了错误，真想补偿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据我所知，你对林老师不仅没有承担起抚养义务，反而让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挣钱养你。
林淑芬，我今天找你来，就是给你最大的面子，对你最大的仁慈，你可以不说。”
“我要自由了，才能说。”
林淑芬觉得，这是她唯一的筹码。
“那你不用再说了。”
薄靳舟说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林淑芬见状，惊慌地问：“薄医生，你，你给谁打电话？”
薄靳舟面无表情地道：“给你的主治医生，让他给你开出院证明，你可以回监狱去了。”
“不，不要打，我不回监狱，薄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林淑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道：“就算我有虐待语声，可我也养大了她啊，她又不是从出生就会赚钱，薄医生，你看在我没有害死语声，让她平安长大的份上，你行行好，放过我一次好吗？”
薄靳舟指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手机，嗓音冷沉地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哪天在哪儿见到的？”
“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十。”
林淑芬纠结。
薄靳舟：“十。”
林淑芬又惊又慌：“薄医生，你还没数一到九呢。”
“我有说要数一到九吗？”
薄靳舟拨出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