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乖乖站着,一动不敢动,裤档湿漉漉的,还散发着尿骚味。
骆欣欣对此很满意,果然手握真理说话才管用。
“孙安才出列!”
她高喝了声。
几分钟后,一个像地瓜一样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硕大的脸上,那双三角斗鸡眼特别明显。
“马天柱,孙安才留下,还有这族长老头也得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明天带八头羊来赎人。”
骆欣欣一一点名,只留下三个人。
人多了农场还得管饭,不划算。
“你这是学马匪绑人要赎金?”
山羊胡老头脸色阴沉沉的,这些年他带着族人,和农场闹过很多回,每次都是孙庄赢,只有这次吃了大亏。
这丑女人力气大,枪法准,嘴还毒,他们几十个人的嘴加起来,都说不过她,更打不过,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阴京伟没和你们说?孙秀梅一家把我家砸了,损失好几百块,我大人大量,只让你们赔八头羊,三天内送过来,否则就只能麻烦族长同志,给农场修一阵子水库了。”
骆欣欣从口袋里取出清单,抖了几下,亲手递给山羊胡老头。
山羊胡老头看完清单,脸色比炭还黑,阴森森道:“谁知道你这清单上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值这么多钱。”
“我家可是走姿派,我奶奶以前用的夜壶,都是金子打的,比你吃饭的碗还金贵,这些东西差的很,也就是以前我家佣人用的,但还是值点钱的,只要你们八头羊已经很仁慈了。”
骆欣欣一点都不避讳自己头上的帽子,反正她有功勋证书,农场不会拿她怎样。
其他人都听得咋舌,一个老太婆的尿壶都是金子打的,那吃饭的碗不得镶宝石?
骆家这顶帽子扣得可一点是都不冤,活该!
还有很多人心里特别舒坦,以前那么有钱的人,现在沦落到和他们一起干活,骆老头看到他们还得赔笑脸,真痛快!
山羊胡老头被她噎得哑口无言,他说东西不值钱,人家说自己是走姿派,尿壶都是金子打,他还能说什么?
“你们还不走?现在不走,以后想走可走不了了。”
骆欣欣冷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