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不惯?你们南方人都吃米饭的。”焦新华问。
“不是,我胃不舒服。”
骆欣欣不承认,吃不惯就是娇气,她可不能让人捏住把柄。
焦新华没再问了,将她的面倒进自己碗里,连汤都刮干净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家里一个月才能吃上一回这么扎实的面,他今天要敞开肚皮吃。
看着他这馋人的吃相,骆欣欣又想到了打面女人的大拇指,赶紧去了外面,准备找个隐蔽地方开小灶。
食堂后边没人,但她还是谨慎地伸进包里,拿出了一个牛肉馅饼,还有根黄瓜,只是才咬了一口,耳边就传来厉嵘幽幽的声音。
“分我一半。”
“你不在里面吃面,抢我饼干啥?”
骆欣欣怼了句,不过还是从包里拿了个牛肉饼给他,黄瓜没给,这家伙手里有两根。
厉嵘和他一起蹲下来吃,他真饿了,一个牛肉饼几口就吃完了,骆欣欣只得又给了他两个。
“你包里还有多少?”
厉嵘从口袋里掏出粮票和钱,也没数,一股脑全塞给了她,三个牛肉饼只够塞牙缝的。
“早上买了十个,都给你了。”
骆欣欣自己拿了两个,剩下的全给了他。
“你怎么不吃面?”厉嵘好奇地问。
“别问,你让我吃完。”
骆欣欣脑海里又冒出了那根黑乎乎的大拇指,剩下的半块牛肉饼咽不下了。
看着她便秘一样的表情,厉嵘愉悦地问:“这半块你还吃不吃?”
得了骆欣欣一个大白眼,他也不生气,很利索地从她手上拿走半块饼,两口就吃完了。
骆欣欣气得啃了一大口黄瓜,清脆多汁的黄瓜,减缓了她一点恶心。
但看到厉嵘吃得津津有味,她心里又不平衡了,便坏心地说了她不吃面的原因。
“那指甲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上厕所有没有洗手,全都捅进面汤里了,除非是唐僧肉我才吃。”
但是,厉嵘毫不受影响,依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吃完最后一个饼,再啃完黄瓜,才慢悠悠地说:“你那个大娘洗没洗手我不知道,给我打面的师傅上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