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
何大嘴矢口否认,而且特别理直气壮,脚踏两只船她确实没说,小贱人甭想泼她脏水。
“张主任,我给你演练一下她是怎么说的。”
骆欣欣惟妙惟肖地模仿了何大嘴说的那些话,然后质问:“你是没直接说脚踏两只船,但你每个字都是这个意思,别把人都当傻子,张主任,我作为厉嵘的未婚妻,第一次来部队就被人当面说对象脚踏两只船,您说我该不该生气?该不该回击?”
“小骆同志,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就算再生气,也得保持理智,无缘无故说人奸细可不好。”
张主任心里一直在叹气,好好的午觉时间被用来处理这些破事,他也想生气,也想骂人。
“我不是无缘无故说的,何大嘴……”
“不可以给人取绰号!”
张主任厉声打断,眼神警告。
“对不起,我听楼里的嫂子这样叫的,还以为她本来就叫何大嘴,以后我不叫了。”
骆欣欣很诚恳地道了歉,以后她背着张主任叫。
“领导,我为什么说何大……嫂是奸细呢?有以下几点证据,奸细经常会潜伏在群众里,偷偷摸摸地搞破坏,达到破坏和谐稳定的目的,何大……嫂在家属楼里捏造谣言,还恶意散步,
导致很多家庭矛盾重重,引发争吵,甚至还有离婚的,军人的后方都不稳定,还怎么安心在前方冲锋陷阵?扰乱军心,破坏团结稳定,您说她哪点不像奸细?”
骆欣欣口若悬河,说得就连郭副营长都心动了,怀疑地看向妻子。
难道妻子真是奸细?
“我不是,我就是嘴快了点,我真不是奸细。”
何大嘴急得大喊大叫,她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万一真被定成奸细,她一家子可就完了。
“领导,她说她不是奸细,你信吗?”
骆欣欣故意问。
“我不信,何大……嫂以前还说张主任爱人在外面有人,因为张主任身体不行,您爱人空虚难耐,就去外面那个了,我亲耳听到何大嘴说的。”
厉嵘最后还是嘴瓢了,实在是何大嘴听起来更顺嘴些。
张主任脸色很难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难